第(2/3)页 李世民微微叹息,说道:“朕这一病,竟致朝堂乱象丛生。李承乾那边可有动静?” 房玄龄回禀道:“陛下,据密探奏报,李承乾于洛阳依旧按兵不动,似在窥伺长安局势。”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这逆子……朕与他的较量,远未终结。如今朝堂不稳,切不可再自乱阵脚。” 在他心里,李承乾还是最为合适的太子。 这些年,但凡他出门游猎,或是其他事务离开长安,都是太子监国,从未出过乱子,朝廷治理得井井有条。 只是现在 言罢,李世民顿了顿,又看向李泰与李治:“汝二人,切不可为争储君之位,而致兄弟阋墙。无论谁承此大任,皆要以大唐社稷为重,以天下苍生为念。” 李泰与李治相互对视一眼,皆低头应道:“谨遵父皇教诲。” 李世民疲惫地闭上双眼,挥了挥手:“汝等且退下吧,容朕静思片刻。” —— 李泰与李治退出李世民寝宫,并肩沿着长长的宫道前行。 宫道两侧,宫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 起初,二人皆沉默不语,唯有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气氛压抑而凝重。 终于,李泰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停下脚步,转身怒视李治:“稚奴,你究竟意欲何为?平日里你口口声声说对储君之位毫无觊觎之心,如今却在父皇面前与我争抢,你这不是出尔反尔,又是什么?” 李泰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在这空旷的宫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李治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直视李泰,一改往日的懦弱模样,语气沉稳而坚定:“四哥,莫要这般激动。储君之位,关乎大唐社稷兴衰,并非你我二人的私物。我李治虽不才,但自问对大唐一片赤诚,一心想要为父皇分忧,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为何不能争一争?” 李泰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握拳,满脸怒容:“所以先前,你都是在欺骗我!” 李治微微冷笑一声:“四哥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些日子,你四处拉拢朝臣,为自己谋取支持,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大唐,实则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罢了。” 李泰被李治的话噎得一时语塞,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恼羞成怒,指着李治的鼻子道:“你……你竟敢如此说我!我为大唐殚精竭虑,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你呢,你有何德何能,敢与我争夺储君之位?” 李治挺直了腰杆,神色坦然:“四哥,德与能并非嘴上说说。这些年,我虽未如你一般四处张扬,但也在默默为大唐出力。” “我熟读经史子集,深知治国之道。我心怀仁爱,关心百姓疾苦。我相信,若我能成为储君,定能将大唐治理得更好。” 李泰气得浑身发抖,在原地来回踱步,片刻后,他停下脚步,恶狠狠地说:“稚奴,你莫要执迷不悟。如今朝堂之上,支持我的大臣众多,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也远非你可比。你若识趣,就赶紧放弃,否则,休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李治目光坚定,毫无退缩之意:“四哥,我既已下定决心,便不会轻易放弃。储君之位,我势在必得。” “你有你的支持者,我也有我的人脉。至于父皇心中的想法,尚未可知,又岂是你能妄下定论的?” 李泰见李治态度坚决,心中愈发恼怒:“好,好,好!既然你不听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你可知道,一旦我成为储君,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面对李泰的威胁,李治毫无在乎。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自然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任何退缩,都没有了意义可言。 李治微微眯起眼睛,平静地说:“未来之事,谁又能说得准呢?我虽不想与你为敌,但也不怕与你对抗。你若真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李泰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有何依仗?长孙司徒?你看方才他敢说吗。” “还是同安大长公主?呵!” “我在朝中经营多年,各方势力都与我交好,你拿什么与我斗?” 李治闻言,神色镇定,不紧不慢地说:“四哥,你莫要小看了我。我虽不擅长权谋争斗,但也并非毫无准备。” “你可知,我如今身为金吾卫大将军,掌管着长安城内两万余兵马。若真到了关键时刻,这些兵马便是我的底气。” 李泰听闻此言,心中一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你竟拿兵马威胁我?你要以权谋私?” “你就不怕父皇知道后,治你的罪吗?” 兵权,是绕不开的话题。 李泰有自己的王府侍卫,可长安金吾卫,这就完全不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