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喂完药后,顾言今也不再逗留,他打算去向平阳侯辞别,问过下人才知平阳侯在祠堂。 想了想,便没去打扰,而是径自离开了平阳侯府。 就在他离开之后,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然后朝着祠堂去了。 顾言今从平阳侯府离开后便来到了凌王府。 夜君辞回来后便把自己关在了江岁宁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回忆着和岁岁之间的点点滴滴。 那些过往回忆,此时全都变成了蚀骨的毒药,既痛苦又舍弃不了。 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房间里也没有点灯。 直到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月影的声音:“王爷,顾世子来了,说是想见你。” 夜君辞睁开眼睛,他起身打开了房门,然后一言不发的来到了花厅。 顾言今正在饮茶,看见夜君辞过来,他抬了抬眼皮直言道:“我刚从平阳侯府回来,同昌郡主重伤昏迷,是你做的吧?” 夜君辞一掀衣袍在椅子上坐下道:“怎么,想替你未婚妻讨个说法?还是想告发本王?” 顾言今将茶盏放下道:“王爷就不怕把事情闹大吗? 我知道你想为阿宁出口气,可同昌郡主若是死了,就没有人知道她所做的恶事,相信阿宁想要的也不是这样的公道。” “她不是没死吗?” 夜君辞一脸无动于衷的模样道:“要怪就怪她想去温泉山庄扰岁岁的清静,本王才没忍住动得手。” 他知道,若想为岁岁讨个公道就应该把同昌郡主的罪行昭告天下,所以他没把人给弄死。 就是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躺上一些时日,不要打扰岁岁养病。 顾言今讥笑一声:“只对同昌郡主下手,你藏在府里的那位救命恩人呢?怎么?舍不得动手啊?” 夜君辞脸色一沉,暗暗握紧双手,却没有为自己辩驳。 顾言今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心虚。 他没好气的声音道:“我来就是想提醒你,你自己作死我不管,但你别连累别人。 你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连累同昌郡主身边的下人,连累阿宁为你担忧?” 夜君辞冷着一张脸回道:“不是还有你吗?” “你……” 顾世子气结,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敢情本世子就是为你收拾烂摊子的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