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西门吹雪摇摇头,放下他的手,又挑起他刚才放下的筷子嗅闻了下,沉声道:“筷上抹了药。” 梅惊弦捻了捻手指,“毒药?” 如今能用如此隐晦的手段对付他们的,也只有史天王了。 方才他和西门吹雪出去走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看来这药是在那空档下的。 西门吹雪摇摇头,淡然道:“是药引,无毒。” 但既然是药引,之后对方自然会接着暗下一味关键的药。 梅惊弦点点头表示明白,又有些疑惑,“你的筷子上没有吗?” 若是西门吹雪的筷子上也沾了那些药引,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 西门吹雪神情平淡,将自己的筷子交给他,“没有。” 梅惊弦心知此刻必然有人在外监视,若他们再去外面取新的筷子来定然会让下药之人知晓自己的计谋暴露,反而打草惊蛇,如今他们最好不露任何异状,两人共用一双筷子按平时的饭量将桌上的饭菜吃完是最好。 他心里又有些疑惑,“为什么只有我的筷子上抹了药?你的筷子却没有?” 按正常人的心理行为来看,史天王不是更应该针对西门吹雪吗?怎么反而单单只对他一个人下手? 莫非是因西门吹雪医术精湛,他们担忧下的药被识破?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眸光微暗,意味深长道:“有些时候,对一个人下药和对两个人下药,并无甚分别。” 梅惊弦没领会他的意思,等他吃完饭,将筷子还给西门吹雪用的时候,看着对方用着自己用过的筷子进食,这才陡然反应过来对方之前的话中之意,一时间脸色涨得通红。 如往常一般消耗的饭菜给了某些人讯息,史天王的后手很快来了。 晚上,书墨才点起房中的蜡烛,站在窗前与梅惊弦一起观星的西门吹雪就皱起了眉。 梅惊弦伸指点了点他拢起的眉头,“怎么了?” 西门吹雪握住他的手,转向书墨,“那蜡烛是新的?” 书墨有些不明所以,看了梅惊弦一眼,点点头道:“之前的旧烛烛芯不知因何原因受了潮燃不起来,婢子就去前头向人要了新的。” 西门吹雪眼眸微寒,梅惊弦若有所悟,道:“无事,你们先退下吧,晚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你们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别出来。” 书墨还未反应过来,正在收拾床褥的抱琴已经听懂了,温婉的眉眼染上了两分决然,“婢子们明白了。” 两位侍女无声的退下,还关上了房门,一时间被烛光笼罩的屋内只余他们二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