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盒子比巴掌大点,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竟然还上锁了。 除了这些,其他东西她都没有拿起来的想法。 差不多半小时,来了一个婶子,买了一个塌了半边的水壶,检查发现没漏水,竟然也要了。 再找了一些木头比划一下,最后全套在自己带来的麻袋里,要称重。 “五分二厘。”谭绵绵说着,那婶子就只掏出五分:“二厘是我袋子重,就这样。” 她没拦着,外头这些东西本来也不是什么重头戏。“好,谢谢惠顾您慢走。” 见她这么礼貌,这婶子倒是逗留了:“你这样给我抹零,那老头不找你麻烦啊?” 说着上下打量了谭绵绵一眼。 “哈哈,看您说的,那您吧二厘给我。”谭绵绵说。 婶子拔腿就走,不想理会这句话。 走到门口丢下一句。“他要真说你,你就哭,准保管用。” 谭绵绵不禁脑补,她和方老头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先例来着。 两个老者相携而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