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五脏六腑全移了位,连心脏都偏移了半寸,在胸腔里微弱搏动;唯有丹田尚算完整,孙圣伟力的反噬竟被硬生生挡在丹田外,保住了他的修为根基。 “可恶。” 吴渊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磨过砂石,既庆幸吴烈丹田未碎、修为得保,又心疼得指节发白,这孩子,怕是要在病榻上熬过半载春秋。 他与吴烈本是叔侄,当年兄长临终前将吴烈托付于他,视若己出栽培数百年,如今亲眼见后人被伤至这般境地,所有理智都被怒火焚成灰烬。 他小心翼翼将吴烈放在演武场的软甲垫上,转身的刹那,周身赤金色兵气骤然暴涨,凝实如柱的兵气冲天而起,在天际化作遮天蔽日的狼烟,亚圣威压如泰山压顶般罩住全场,连空气都变得粘稠如铁。 “词宋!你敢伤我兵家传人,今日必以你头颅,祭我兵道荣光!” 吴渊仰头狂吼,吼声如惊雷滚过,兵圣阁的飞檐铜铃震得乱响,瓦片簌簌坠落。他足尖一点地面,身形便如瞬移般出现在万仞高空,与词宋遥遥相对。 掌心兵气暴涨,瞬间凝成一柄丈许长的赤金战刀,刀身流转着亚圣级的凶戾威压,连空气都被劈出细碎的裂痕,“接我一刀,裂地!” 刀势刚起,下方兵圣阁前的地面已被无形刀气劈出蛛网般的纹路,碎石簌簌跳动。 面对暴怒如狂的吴渊,词宋墨眸平静如深潭,白袍在风雪中猎猎作响,墨发上的冰晶折射着流光。 “当真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他左手说难剑琉璃光纹缓缓流转,右手已将流影枪稳稳横在身前,温润的文道才气顺着枪身蔓延,与赤金刀气的威压遥遥相抗。 “吴烈破坏‘国战不涉他派’的文道誓约在先,我出手只为正文道、立大梁国威。” 他声音不高,却裹着文道才气,清晰传至天元大陆每一处,“亚圣若执意动手,便是与儒家为敌。” “吴渊兄!万万不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