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龚沛嗤鼻一笑,态度甚是不屑,“回禀陛下,薛太医擅长外伤与解毒,故而怕是希望每个病人都是自己擅长的症状罢了。” 薛良安一听这龚沛满口雌黄,忍不住跟他辩驳了几句,以太后脉象为例,细细分析了自己的判断。可惜,除了这两位御医之后,屋内再无人懂医,也不知道他们争论孰是孰非。 但龚沛却慢条斯理地请慕初然准他再为太后把脉。 慕初然想也没想,就准了。 龚沛上前替太后把脉,又趁众人都俯首跪在地上之际,偷偷看了一眼慕初然没望这边,便将一粒解药塞进太后的口中,让她吞下。而后才向慕初然回报,“太后娘娘不过是感染了风寒,这病来得快,也来得猛,想必是因为太后凤体最近时逢小日子,所以格外虚弱一些。俗话病来如山倒,待微臣开一服温补调理的药,让太后服下,必能药到病除。” 薛良安在旁边冷笑道:“哼!你这是纯心想要害死太后娘娘!” 可奇就奇在,薛良安刚一说完,太后就清醒了过来,缓缓坐起身来,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来,“是谁想要害死哀家?” 慕初然一听母后醒了,赶紧上前去问询,“母后,身子可有何不适?” 冷轻痕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慕初然,才略疲惫地答道,“头还有些沉,身子乏力,浑身无劲……” 龚沛便接着说道:“太后娘娘是否还觉得这两处太阳穴有些微刺痛?手脚也酸痛?” 冷轻痕轻声应道:“正是。” 龚沛立即便对慕初然说道:“陛下,此等症状皆是风寒之兆。” 薛良安在边上辩驳:“陛下,这龚太医分明是想歪曲病情,他定是怕陛下怪罪素日里未将太后娘娘照料妥当之罪,才故意扯谎!” 龚沛立即调转枪头对着薛良安道:“薛大人,下官与你素无冤仇,你为何要如此血口喷人?” 薛良安一脸正气,“在下从来对事不对人,你自己心知肚明。” 慕初然见他二人争执不休,便干脆说道:“勿再做无谓口舌之争,你二人先到一边候着。”他转头叫了一个小太监去御医所再请了三名御医过来,再替太后做诊断。 萧何在集贤殿一个下午,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等到临近快出宫之时,侍卫肖庆悄悄传来消息,御医薛良安被打入京兆府衙大牢,命人押后待审。因在宫中,只是传来一则消息,详细的肖庆并未细说。 萧何回想起来是太后出事在先,薛良安看诊在后,然后便出事了。 第(2/3)页